他索性将舅妈的两条玉腿儿提起来架在了肩膀上,这样就可以插入得更深了。
他那根怪物般的阳具此刻已然勃起到了极限,粗愈儿臂的大肉棒被舅妈那剃过阴毛的阴道紧紧地箍住,龟头深陷,应该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里去了。
“舅妈,你这里面真的好深呢!”
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!”
平时他跟老婆做的时候最多只能插入一半,加上她的里面也没有这么多的水,他稍微用一点力她就会呼痛不已,所以每次弄得都很不爽。
直到今天在舅妈身上他才真正体会到了男女性交的欢乐!
“文龙,你可要好好地帮舅妈治病啊……啊啊……里里外外全都要搽到哦……”
“呃,我会的舅妈。”
他用着九浅一深的法子,肉棒时疾时徐时浅时深地在他舅妈的阴道里面抽送着,舅妈也迎合着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摆扭动着下身。
他肉棒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,插入时尽根而入,硕大的鸡巴在舅妈又湿又滑的阴道里进出时发出“扑哧扑哧”的水声,很快舅妈就发出了令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:“喔……文龙,顶到舅妈的花心上了……啊……好爽呀……舅妈快要来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他感觉到从舅妈许冰竹的子宫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来,全都浇在他的龟头上,热热的,黏黏的,湿湿的,实在是舒服极了。
“舅妈,怎么会这么舒服呀!”
他不由加快了抽送的频率,硕大坚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直进直出,那种肉与肉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“文龙,好外甥,舅妈让你肏死算了……哎呀……啊啊……”
舅妈猛挺着下身,那淫骚的模样丝毫不亚于岳母萧淑妃。
他太高兴了!
他竟然把老婆何卿的亲舅妈肏到了高潮!
一种少有的刺激感在他的心头油然而生。
高潮后的舅妈阴道里面越来越湿滑,他大力地抽送着,龟头不住地碰触着她的花心,弄得她高潮连连,浪叫不止,而他也感觉到马眼处又酥又麻,似乎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自马眼处传出,顺着输精管一直传到了他的两颗睾丸。
“舅妈,我要射了……”
“你射吧,射到舅妈的里面来……”
“舅妈你不会怀孕吧?”
他话音未落,一注热精已然狂射而出,他快活地大叫着,下身死死地抵在舅妈许冰竹的阴道口处,龟头直入她的子宫,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入了舅妈的子宫里。
“好舅妈,亲舅妈,爽死我了……”
文龙可以感觉得到输精管一次又一次地抖动着,随着这种剧烈的抖动,一注又一注热精源源不断地注入了舅妈许冰竹的子宫深处。
好爽呀!太爽了!
可是……从高潮的顶峰上跌落下来之后,他又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。
不管怎么说,他肏了何卿的亲舅妈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乱伦罪!
那一刻,房间里异常的宁静,舅妈许冰竹静静地看着他,她眼波流转,眼里似嗔似怒,他一时间竟怔住了,好一会说不出话来。
“小坏蛋,你还不打算抽出去吗?”
舅妈许冰竹双手支起上身,她盯着他的眼睛轻嗔着道。
“呃!”
他连忙一抽身,随着“波”地一声轻响,依然坚挺的鸡巴抽离了舅妈的阴道。
“哎呀!”舅妈许冰竹低呼了一声道。
“对不起,舅妈。”
他连声道歉着,因为随着他鸡巴的抽离,他看见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舅妈的阴道口处流了出来,有好些滴在了床前的地板上。
“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?”
“可是,我……”
“你就是这样替舅妈搽药的呀?”
“不是舅妈叫我插进去的嘛?”
“我是叫你替我搽药来着,”舅妈许冰竹伸手在她的下面接了些精液递到他眼前,“可你都替我搽了些什么啊?”
“舅妈,我……我没忍住嘛……”
“没忍住就可以乱射呀?你在舅妈的里面射了这么多,万一舅妈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可要负责哦!”
“舅妈,您不会真的怀孕吧?”
舅妈许冰竹忽然格地一声笑了,她说:“看你吓的!舅妈逗你玩呢!”
说着舅妈从床上下来,她穿好了鞋子,蹲在地上让阴道里面的精液流出来。
文龙说:“你这样一下子流不干净的。”
舅妈许冰竹问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他说:“我帮您清洗一下阴道吧。”
于是他去拿来了清洗液和棉签,舅妈许冰竹顺从地撅起了屁股,让他从后面将棉签插入她的阴道替她洗了起来。
洗完了阴道,他忍不住在舅妈的大肉包上重重地亲了一口。
舅妈许冰竹回过头来娇媚地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文龙,又在搞偷袭啊?”
他脸上一热,说道:“舅妈的这里好可爱,我……我没忍住……”
舅妈许冰竹开心地一笑,她站起身来说道:“你呀就会逗舅妈开心!舅妈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,再可爱还能跟你老婆比?”
文龙说:“才不呢!舅妈您比何卿更有女人味呢!真的!”
“你们这些男人哪都是一个德性,老婆总是别人的好,对不?”
他还想辩解,却被舅妈许冰竹给打断了,她说:“行了,舅妈反正也不指望你什么。”
她很快就穿好了内裤和长裙,他也收拾好他那根大家伙,两个人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里间的诊室。
他把药膏递到舅妈手上,吩咐她务必要按时上药,舅妈许冰竹接过那药膏满含深意地冲他一笑,说道:“我要是不会弄就再来找你。”
说完,她优雅地一转身就飘然而去了。
文龙回味着她的那句话,那一瞬间整个人竟是痴了!
翌日,响晴白日,碧空如洗。
下午一点,何赛妃登上了飞往西都的班机,飞机徐徐升上高空,又匆匆飞往目的地。
机窗外,蓝天映衬白云,清澈透远,召告着愉悦的心情即将到来。
头等舱里,何赛妃翻开挡案袋取出卷宗,仔细查阅起来。
这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,每逢官司开庭之前,她必详详细细了解案卷的内容,每句每字甚至每个标点符号都要反复斟酌,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把漏洞出现的概率减小到最低。
正因为抱着这种细致周密的工作态度,她经手的官司,胜率基本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。
也正因为诉讼胜率高,在三十五岁之年她便荣登楚天行首席律师的宝座,视为一姐,呼风唤雨,好不得意。
晚情的记忆力非常人可比,只在盏茶之间便已阅完卷宗,然后她揉了揉太阳穴,闭目思考。
想着想着,笑意悄然爬上她的脸颊,愿来她想到了女儿蓓蓓,想到和女儿从呕气到和解,到接纳女婿文龙,想到女儿的娇憨之态、鬼马精灵和大大咧咧。
忽然一朵红云升起,不禁轻啐一口,昨晚女儿竟然要跟她谈论房内之事,说什么女婿文龙的身体很好很厉害,怎么怎么地。
真是不像话!
女婿身体再好,和自己有什么关系?
嗯,女婿看样子是蛮强壮的,应该是经常练武锻炼的原故吧!
虽没有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,却也膀臂扎实,颇为雄壮,尤其臀部的轮廓……呸,我看人家屁股干嘛?
不要脸!
“小姐!小姐!”空姐轻柔的呼唤打断了何赛妃的遐想,“请问您是否需要再添点咖啡?”
“哦,不用了,谢谢!”何赛妃像做了坏事急欲掩盖败行的孩子,满面通红,偷偷窥探四围,以为没人知道。
“小姐,您是不是生病了?脸红得厉害!”
“是吗?”何赛妃伸手摸摸双颊,确实有些烫手,“哦,没事儿,我没生病,只是有点热,可能衣服穿多了吧,脱掉外套就好,麻烦您给我拿杯水,谢谢!”
空姐拿来一杯水,递给晚情:“请您用水。”
“谢谢!”
“不客气。”
何赛妃喝了口水,“砰砰”的心跳稍许放缓,再次看看四周,见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,才松了口气,又开始闲目养神。
令人气恼的是,刚才的“羞耻之事”又不请自来浮现在脑海,何赛妃急忙强迫自己往别处想,什么给女儿画像啦,练瑜珈啦,慢跑啦,等等,可最后却总是不能得逞,女婿的屁股依然在眼前来回晃荡,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挥之不去。
何赛妃暗骂自己发花痴,无奈之下只好重新翻开卷宗再次查阅起来,希望那个恼人的屁股不要再来打扰才好。
飞机降落到西都市之后,有秘书专门接机,然后直接到分公司忙忙活活,好不容易回到宾馆,大女儿陈怡打来电话问候,母女俩聊了一会,看看时间,已经九点多了,不知小女儿在干嘛,这个死丫头永远不会像她姐陈怡那样主动打电话问候妈妈,算了,给她打个电话吧!
于是她拨通了小女儿蓓蓓的电话。
“喂……谁呀?”电话那头,小女儿蓓蓓娇喘着,声音很慵懒。
“谁?死丫头,连你妈的电话都不认得啦?!”
“是您呀,这么晚了还打电话,有事儿吗?”
“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吗?这才几点呀,打个电话看看你在干嘛!”
“你别停啊……”小女儿蓓蓓的喘气声好像更重了。
“说什么呢?你是不是病了?喘得这么严害,文龙呢,他上哪儿了?”想到小女儿蓓蓓可能生病了,何赛妃担心起来。
“没……没病,您女婿正给我按摩,舒服着呢!”
原来是这样,这死丫头,倒真会享受!
见小女儿没事,何赛妃才放下心来。
听小女儿提到按摩,联想到自己的肩周炎这两天好像又犯了,难受得很,回头也要去捏捏才行,也别找谁了,就让丫头给捏捏吧。
正要说话,忽听到几声沉闷的“啪啪”声,嗯?
这是什么声音?
“丫头,是不是你的电话有问题了?我听到有杂音,啪啪的。”
“哦,我在拍脸呢,做面膜,没空理您了,您挂了吧,明儿再给您电话!”
听到小女儿催促,何赛妃也不想再打挠她,刚要挂电话,小女儿又说话了,却不是对自己说的,而是埋怨女婿文龙:“叫你别这么用力,弄出声响来,我妈都听到了。”
声音很小,却很清晰。
女婿文龙则嘟囔道:“是你叫我别停的嘛,不用力怎么能让你爽呢!”声音同样很小,但语气很暧昧。
这丫头,不就按个摩吗,还怕老妈知道啊!
何赛妃不禁莞尔,但笑容马上就僵住了,他们在……
那啪啪声是……死丫头,办这事也不避着点!
何赛妃面红耳赤,慌忙按向挂机键,可一刹那间,一个“邪恶”的念头跃上心头,她蹑手蹑脚关掉电视,然后摁下电话的扬声键,再轻轻放在枕头边上,动作鬼鬼祟祟,像做贼似的。
电话那头,说话声、呻吟声、撞击声,声声入耳,清晰而淫靡。
“电话挂了没?”
“挂了吧……不知道,别管它,用力,老公,哦嚯……”
“唬!唬!快检查下,别让她听见了!”
“听见就听见,不正合你意吗?哦!你倒是用力呀……哦嚯……爽!老公,你真棒!大鸡巴……哦嚯……是不是听到她的声音就……哦哦哦……你怎么又……天杀的大鸡巴胀死人家……要撞死人家啊你……哦嚯……”“操,就撞,谁叫你屁股这么弹,唬!真他妈带劲儿!嘿!老婆,你这屁股真不是盖的!”
“撞吧!我屁股随我妈……随何赛妃……用力撞……撞死才好……哦嚯……插进子宫里了哦哦哦……”
“啪啪啪啪”响声更猛烈了,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故意炫耀。
胀死了?
而且居然插进子宫里面了?
那得多粗多长啊?
此时的何赛妃,脸上似火烧火燎般热辣辣的,浑身燥动不安,手竟不自禁地慢慢沿着肚皮往裆里伸去,正当要越过毛茸茸的阴埠时,突然间一机灵,又猛然回过神来,飞快地挂掉电话,一骨碌钻到床单底下,把脸盖住,“呯呯呯”心跳如击鼓,足足有数分钟之久,才从床单下伸出手来把灯灭了。